斯卡特更浓更深的厌恶。
很纯粹的厌恶,不掺任何动摇。
但此时这两个孩子却抱在一起,跪坐在地上。
负责考核的人冰冷的呵斥响在沈凌头顶,沈凌看不清那个人。
“胡闹!黎敬雪!”
“对不起!对不起!我弟弟只是手滑,大人——”
“天呐,那个黎家的……把铃铛……”
“红色的……血……”
“……是凶兆……”
“灾祸……”
“……晦气。”
纷纷扰扰的议论在沈凌的耳边漫开,就像涨起的海潮。
虽然表现得截然不同,但这些议论让沈凌想起了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仆人们,密密匝匝的笑脸。
……好难受。
好难受。
什么东西在蔓延。
即便是很多很多年以前,有种东西也一样没有变吗?
她想堵上耳朵,想捂住眼睛,想离开这个与己无关的奇怪地方了,事情变得一点都不好玩,而沈凌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两个姓黎的奇怪——
“肃静。”
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听上去和水面一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