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模样早就从各方面超越了那枚冰激凌花,薛先生现在的中心思想是“我为什么没有把单反相机带出来我是傻逼吧”。
对了。
说到各方面。
比起甜味,我更注重冰激凌的口感啊。
薛先生在桥洞前停住了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无人。
“好了,凌凌。送你到这儿可以吗?我要去工作了。”
“……嗯。”
“回去就睡午觉?”以免你真的颠倒黑白。
“嗯。”
沈凌又晕又胀的脑子终于清醒了,重新塞满心脏的是蹲在门口等他时的那种粘稠情感。
但她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也不想再缠着他耍脾气,只是沮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回家睡午觉,床头柜要倒一杯温水,我记住啦阿谨。”
“凌凌真乖。”
到了告别的时候。
但两个谁都没有抢先转身,迈出脚步。
薛谨看看空无一人的周围,又看看沈凌帽子里扁下去的那两个小凸起,以及斜斜插在她发间的小旗子,金色的风信子随着风飘来抖去。
……唉。
他伸手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