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次愤怒地吼出声:“你编瞎话能用心点吗?!”
薛谨:“不能。”
因为这真的不是瞎话啊。
艾伦瞅瞅这混蛋,满脸的血污和手臂上的疤痕实在很凄惨。
……害,瞎话就瞎话吧。
“……行行行,你休息时间要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随便……我会尽量帮你撑几小时的。但顶多几小时啊?”
——话虽如此,在猎杀最忙碌的时候请假简直是天方夜谈。
两位猎人的闲谈,很快就被下一只狰狞变异的巨型魔物打断。
【又是数小时后,深夜】
沈凌怀里紧紧抱着的收音机浅浅振动了一下,把她弄醒了。
她咕哝了几句梦话,扭过脑袋去蹭另一边的枕头。
……另一边的枕头冰冰凉凉的,另一边的被窝也是冰冰凉凉的。
什么都没有。
沈凌蹭清醒了,揉揉眼睛,发现旁边没有躺人。
于是她又拉开了卧室的吊灯,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显示凌晨一点五十,而阿谨还没有回来。
……比以前他最最最晚归的时间还要晚呢。
沈凌愣了愣,刚要重新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