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再就这个话题开展什么,艾伦转转脖子,吐出一口浊气,觉得里面的软骨噼啪作响。
薛谨在他旁边清洗脸上手上沾到的血迹,手里那条污渍斑斑的毛巾基本报废,但俭朴贫穷的屑魔人还是把它浸入清水中,洗了又洗,反复拧干,再重新清洗,如此往复。
他洗毛巾的时候把袖子高高卷在了手肘上方,艾伦稍稍一瞥,就看见他手臂上狰狞的疤痕。
……好像是几天前直接伸进魔物口器时被剐的,当时朋友不知怎的竟然在工作时接电话。
“还没愈合?”
以他那变态恢复能力,不应该啊。
薛谨摇摇头,神色有点莫名。
“那之后还重复割开几次,做了点准备。”
既然已经察觉了古怪,那么根据规则,凡事必要准备万全。
闻言,艾伦又仔细瞧了几眼,便发现了由口器导致的旧疤痕上,林林总总叠了好几层的新疤。
似乎是用匕首划出来的,切口整齐均匀、划开了口器没能咬开的皮肤组织。
“……啧,不愧是你,下手真狠。”
艾伦没问他具体做了什么准备,也没问那准备为什么要划伤他自己。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