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读懂了她未竟的话,而他手里的压缩饼干也吃完了。
他站起来收拾包装袋,把水杯灌满热水重新放回背包(薛爷爷猎魔时用老干部保温杯带了枸杞茶),并拍了拍沈凌的肩膀,示意她扭头。
沈凌扭头,看见客厅。
——自己跑过来时随手抛在茶几上的抱枕,之前生气时乱蹬在地上的小靴子,一片单只的棉袜,被甩到一边的挎包。
……唔。
薛妈妈一边背背包,一边走过去,很自然地把这些东西都理理物归原位,拿着那片棉袜走回来。
“乖,把袜子穿上。”
很自然地屈膝半跪,很自然地直接握过她的脚。
沈凌缩了缩,憋红了脸。
无论多少次,她都适应不了这个。
工作忙碌的社畜可没心思在这个时候心猿意马,袜子很快就被套上,他放开她的脚,重新站起。
“凌凌,莽莽撞撞、乱扔东西,在家里都没关系。”
你和我相处时又不是服务员,就算把待遇拔高到公主他都稍嫌不够。
说到公主,最近是不是又流行起来那种钻石系列的皇冠小发卡?
正好在e国l市,也许哪天该抽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