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烦让让……”
“你耍我。”
“让让……”
“你这个贱——”
啊,好烦。
聒噪的虫子。
成年男人猛然挥来扇她的手臂被细嫩手指猛地捏紧了,沈凌手腕一翻一转,就把对方反扣在了圆桌上。
餐具“叮铃当啷”地滚落,水杯砸碎柠檬汁淌了一地,咖啡厅陷入一片寂静。
沈凌低下头,在其余人类看不到的角度,慢慢将另一只手划到了他的颈动脉上。
锋利的指甲缓缓弹出。
“虽然我很讨厌血。”
涉世未深、行为直白的祭司不耐烦地说,“但你再纠缠,我就把你像颗葡萄那样爆开啊?”
男人很想笑,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在开玩笑。
但一个生物最基本的求生本能让他意识到,目前抵在自己颈动脉旁边的东西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贱……怪物……”
“哼。”
【几分钟后】
在另一异常地点工作的薛谨再次接到了电话。
这次他有了点心理准备,接听后没有抢先说话,防止又是某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