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的头发,因为这其中包含着“以后编理由逃走也要上点心伪装”的无奈之情,揉动的力道比平时稍微大了点。
沈凌顺着他稍稍加大的力道歪头,脸上刚刚浮现的那种害怕般的表情却又消失了。
好像她通过这个举动确认了什么似的。
“……我想核对一遍表格再去睡。”
阿谨的摸头服务最棒啦, 而他昨天晚上说“收回一切权利”果然只是吓本喵的——
“我们昨晚玩到一百多局还是平局, 你也赢走了一百多个赌注。”
想到这里沈凌就又有点不甘心, “最后你说‘今天暂且就到这里,从明天开始要记得兑现全部这些赌注, 凌凌不想变成食言的差劲谎话精吧’, 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无论是抓你的肩膀还是咬你衣领都晃不醒,被晃烦了竟然还直接拎起我的后颈把我丢进了卧室,用特别可怕的语气威胁道“再吵我,今晚就实行抽打二十下的赌注”。
——谁是谎话精?谁会变成差劲的食言的谎话精啊!伟大的祭司说到做到, 第二天早晨就破天荒起大早一件件完成钵钵鸡写在表格上的破赌注——不管是做饭买菜时时刻刻戴着戒指还是什么别的我都会一一办到的!而且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