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的**。
他往下塌塌肩膀,也招手去叫服务员,打算再来瓶冰啤酒提神醒脑。
旁边薛谨点的煎鸡蛋已经送来,这次因为他戴着厚厚的圆眼镜,所以煎鸡蛋上并没有脱衣舞娘的闪粉。
薛谨把小药瓶重新放回超市大挎包,辦开筷子,拿过酱油碟。
查克觉得这货的不动如山有点刺眼。
他接过冰啤酒,喝了一口后,壮着胆子继续逼逼:“你都结婚了,来脱衣舞俱乐部吃早饭也不怕你老婆生气……”
“哦。”
薛谨下筷子的手一顿,眼镜片上闪起了寒光。
他保持着一点都不意外的慈祥微笑,把手伸进了外套口袋。
“真意外,我差点就忘了。”
——并从口袋里拎出了一只抻着爪爪、翘着尾巴、向后仰着脑袋、睡成四仰八叉的长长一条的——猫。
这还只是很小的猫,被捏着后颈的手拉得再长也拉不开自己的脚脚——上面的肉垫又圆又软,肉肉的一小团。
金灿灿的毛发非常好看,耳朵里的绒毛细腻而柔软。
薛谨把这条睡熟的猫放在桌上。
“这是我妻子前段时间养的猫。”他用那令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