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握紧的双手让她浑身上下都痒痒,奇奇怪怪的情绪又来了,黏糊糊的,比被蚊子咬还难以忍耐——
“我怎么啦?我真怎么啦?阿谨,阿谨,放开,放开我的爪爪,我真的要生气了——”
薛谨低头,清醒、隐忍、坚定地吻了吻她的无名指。
就在沈凌的注视之下。
没有任何黑色的静谧遮掩,没有任何酒精的因素催动。
轻得不能再轻的一个吻,或者说是“触碰”更准确些。
一触即离后,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摩挲着她光秃秃的无名指。
……与自己不同,她从来不戴戒指。
因为她是只猫,她觉得婚戒不符合自己的审美,不可以放在嘴里咬。
因为她是个孩子,她不明白婚戒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也不知道自己对异性具有怎样的吸引力。
因为……因为她是沈凌,她是祭司。
【你活该。】
——那么,事情就是这样了。
他有了一点愚蠢的期待,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并愚蠢地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而尴尬。
现在应该退回原位,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去收拾整理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