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卧室,从床上那些被沈凌叼来搭窝的个人物品中找到了自己的眼镜盒,把眼镜戴上。
又从卧室门后的挂钩找到了自己的夹克外套,从外套的内袋里翻出了婚戒,把它重新套在无名指上。
最终,薛谨再次走出卧室。
他推推眼镜,轻咳一声,瞥见茶几旁鸭子坐的漂亮女神像抖抖肩膀。
“凌凌。”薛谨顿了顿,“沈小姐,你对这个称呼没意见吧?”
“……不准再叫我沈小姐了!你昨晚已经说了这个称呼,而现在我钦点这个称呼!”
哦。
目前关于后半夜发生的事薛谨只能想起沈凌凄惨的蚊子包,所以他镇定地点点头,走过去,弯腰。
握住了沈凌乖巧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沈凌又抖了抖肩膀。
“你不要把我的两只爪爪都抓住,阿谨。”她小声说,“我讨厌奇奇怪怪的痒痒。”
薛谨却没有礼貌地退却,而是使用了更加大的力道,握紧了她的双手。
——并缓缓就着弯腰的姿势向她的肩膀探去,侧脸贴近侧脸,头发缠着头发,似乎这个男人打算轻轻吹口气或直接把脑袋亲昵搭在——
“都说了不要用这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