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台灯对准了公寓外的那条小道,脑袋搭在窗沿上,巴望着一个拖着行李箱走来的身影。
等了很久很久。
下巴被冰冷的窗沿硌得有点痛,于是换成了交叠在一起的双臂。
手臂枕了很久,肌肉也与下巴一起酸痛起来,沈凌只好拿来了沙发抱枕,把脑袋和手臂都垫在抱枕里,抱枕搁在窗沿上。
——但窗沿有点窄,沈凌的大抱枕有一半不得不全部挤在了纱窗上,完全遮挡住了她向下瞅的视线。
伟大机智又帅气的祭司想了想,索性爪起爪落,划烂了碍事的纱窗。
啊,这样抱枕就可以堆一半在外面了,爽。
脑袋一垫,手臂一抻,就着台灯的光芒和深秋的小风,沈凌满怀期待地彻底把脑袋探出窗户。
接着……
【如今】
沈凌吸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睡着了嘛,阿谨,我怎么知道一扒就是一整个晚上,我怎么知道连续扒在那儿坚持了好几个晚上你都不回来。”
薛谨瞥了这姑娘一眼,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正拉着她,在卧室的台灯下打量她惨不忍睹的——
“所以,你开着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