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饭,只要不是性命攸关,就都“没什么大问题”。
查克对薛谨的这个状态已经司空见惯(他还能念叨一张机票多少英镑呢,说明还剩不少气),不管薛谨有多强,他奇妙的运气在他的工作中总是轻易把他置于死地——查克知道这种形态有点像凤凰的浴火重生,说明薛谨在“巢”里自我治疗。
啊,不过,这种形态他已经一百多年没见过了。
……哎,似乎薛谨这几年运气好转了嘛?主要体现在金钱律上了?
查克想了想又放弃(因为好友奇妙的运气永远是个奇妙的谜),他耸耸肩:“那我走了?明天见,班机时间和候机厅我稍后发短信给你……你现在还能爬出来看短信吧?”
薄鼠色的巢依旧没有回复,但空气稍稍波动了一下。
“好,先走了,注意别死了啊。”
【第二天,飞机上】
“我想死。”
查克:“……”
他嚼着嘴里的热狗侧头瞥了一眼旁边的朋友,发现后者脸色是失血过度的惨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货成功爬过来坐到了返程的免费飞机,却在咳嗽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时发表了以上言论。
当你变成一只候鸟,你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