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了丢脸的朋友,萨尔伽轻咳一声,拿过自己的碗:“崽,你看,你刚才忘了给我剥橙……”
薛谨:“自己剥。大男人没长手吗。”
萨尔伽:“……你都给他们剥了!他们每人都有一个!查克有两个!(巴掌下的查克:“一个是烂的!”)”
薛谨:“没错,他们都有一个,你有你的烟管。你还会教未成年人吸烟管。”
萨尔伽:“……”
他深吸一口气,痛心疾首:“那都是……那都是一小时前的事了!”
“哦。”
“崽啊,沈凌又不是未成年人,沈凌是你媳妇……”
“不。”
薛先生把第三个完美的橙子放进沈凌的碗里,稍微压低声音:“你们都能看出沈凌是个没怎么接触过社会的单纯孩子。我相信到现在你们也知道那什么‘绿帽’不过是个误会。沈凌的心理年龄导致她有时会做些无厘头的行为,而我包容她,是出于拐她去结婚的愧疚与对未成年心理儿童的照顾。”
退一万步来说,还有三天我就会和沈凌正式解除婚姻关系,从知道她祭司身份的那一刻起沈凌就不可能成为我“争取培养感情的妻子”——把她当作需要照顾的未成年看待是再妥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