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狠rua对方肚皮的动作。他rua肚皮的手法熟练地转换成了温柔而安抚地慢捋,并按了按爪子上的粉色肉垫。
被顺毛的沈凌:“喵……呼呼……”
一大早上起来,还要把害自己做噩梦的魔物重新哄睡好,也是没谁了。
薛谨把舒服得在梦中往半空举爪爪的沈凌轻轻拎下去,放在了一旁的枕头上,然后坐起。
……首先,借着清晨的阳光看清卧室的混乱时,他深深地抵住了额头。
沈凌是有什么把所有针织物都扔到地面的特殊爱好吗?这里的混乱竟然不亚于客厅。
枕头、被子、沈凌那件大号的金色毛衣都丢在地上,衣柜门也敞开了一半……嗯?这是什么?
薛谨的目光移到了床脚的位置,与三团混乱纠缠在一起的黄色、紫色、绿色毛线相互对视。
从针线盒里被叼出来玩,并惨遭各种咬咬咬的“小黄小紫小绿”:……
针线盒的主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们是被糟蹋了吗。
“大概是和朋友玩枕头大战的残留吧,嗯,就是这样。”
自我催眠完毕后,薛先生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完成了洗漱,并重新戴上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