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同学!”,刘晶晶嫌弃地白眼加抱怨。
几人乌央乌央笑做一团,隔了这么多年,大抵都很珍惜和缅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再见面非但不生疏,反而更亲切。
李飞半醉半醒中提了句,“大家多多少少都有音讯,倒是沈逸,沈公子是个奇葩。继承了庞大的家族企业后……人间蒸发了,奇怪得很,也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发财去了。”
这话让姜禾水平如镜的内心忽然荡起片片涟漪,她不动声色给自己倒了杯酒,眼睛都没眨一下吃得一干二净。
那天喝到凌晨十二点,朱浩楠他们吵着要送姜禾回去,可是自身难保站都站不稳。姜禾虽然喝了好几瓶却奇迹般没醉,心里跟明镜似的,问了他两住的酒店后,打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去了目的地。
出租车后座上,李飞挽着朱浩楠不停唠叨,“你他妈是个怂货,不是说还喜欢人家吗?怎么不表白?嗯?怂货。”
怂货打了个嗝,使劲摇头叹气,“算了吧,人家心里没我,以前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倒是你,你个憨逼,追着我来沿海,今儿你女神也来了,怎么不表白?”
李飞无耐笑了笑,“害,名花有主了呗,你没看见路边那辆车吗?人家姜束早就在那儿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