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走廊尽头接完电话,见员工值班室开着,里面空无一人,还摆着个三层大的蛋糕,于是她扯了套员工装胡乱套上,顺理成章进了这间包间。
她把蛋糕放在茶几上,眼尾见那几个人点歌的点歌嚎丧的嚎丧,姓魏的正在攻坚沈逸,嘴里念着:“沈董跟我们兄弟几个周旋半天,到底合不合作也不吱一声,这酒也喝了歌也唱了,总该回归正题吧?哥几个从北跟到南这么多天,考试都没敢去打扰你这朵祖国正开得茂盛的花朵,这下试也考完了,再推辞未免有点过分罢。”
“沈氏集团再牛逼那也是你老子在位的时候,现在还能嚣张吗?所以说,劝年轻人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跟我们远光结团合作,保证你不出一年,定能重回巅峰,赢回你父亲时代的荣誉甚至比他还要更有成就,怎么样沈老弟?”
姜禾走出房门,全身都冒着虚汗,她脱了高跟鞋赤脚跑回楼道值班室,关了灯摸黑换上自己的衣服,将刚才趁没人注意偷偷拿出来的几份合同塞进双肩背包里。
短短两三分钟后,楼道里响起来了令人后怕的嘶吼声,“妈的,去找,就是刚才那小婊/子,定让她跪地求饶。”
“通知前台服务员调监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掘地三尺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