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她信这个新同桌,说不出原因。
两家只隔了一条巷子,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周瑜然刚到门口就接了个电话,完了后对沈逸说:“皇太后急招,我得回去,再晚了会被凌迟处死。该买的买得差不多了,不够的明天再买,那啥,祝你乔迁愉快!”
沈逸扔了支烟给他,自己也含了根:“谢了,钱我转你微信上。”
“得嘞,走了。那个……姜禾同学,麻烦你多关照他一下。”
姜禾还想问该怎么关照,周瑜然四个车轱辘已经在雪地里飚了出去。
沈逸本来想点烟,但看了眼身旁的人,最终决定把它夹在耳朵上。
他左耳有个耳洞,虽然没带任何耳坠,可姜禾一眼就看见了。原来每个人对青春的诠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刚好左耳也有个耳洞,也是什么都没带。
姜禾迟疑了一下,跟他进了门。四个字形容那套房子——“壕无人性”。
复试建筑,偌大的空间不是用来堆砌房间,而是在美观和排场的构造上下足了功夫,真正的房间只有一个。
一进屋就跟进了温室似的,寒冷瞬间被隔离在那道门之外。暖得恰到好处,在这个数九隆冬的天气里,让人倍感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