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高,揠苗一般疯长,看上去有了几分小大人的样子。让他独自出京,安排好人跟着,也算历练,只是换担心他的功课,正有些迟疑,门上垂帘又被人掀开。
一看进来的人影,姜谨行立马端坐起来。
姜娆手忙脚乱,收拢手里的红线,塞进怀里,藏了起来。
姜谨行端坐归端坐,一眨眼便被乌鹊提了起来,去院子里比划功夫。
容渟进来,手里拿着的一油纸袋糖炒栗子自然而然就塞到了姜娆手里,他坐到姜娆一旁,给自己沏茶倒茶。
他口腹只欲不重,五谷经口不经心,对用膳一事,甚至甚是倦乏。好在姜娆口味刁,又是个爱新鲜的,街上哪家小贩出了新的花样,她总是要尝上一尝的。因着她这秉性,容渟记得她口味习惯,跟着识得了些烟火滋味,“听小贩说,这是从衢陵那边摘的板栗,他说回甘久,比糖水甜,你尝一尝。”
姜娆低头看着纸袋,见里头栗子有几个已经剥好的,捏出来一 个含在嘴里,果然蜜一样甜,她含含糊糊地问,“乌鹊捞谨行出去比武去了?”
“他想去江州,就得拿出能去江州的本事。”
容渟的声线里带着一股无情,喝了两口茶后,取过纸袋,慢条斯理地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