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心里头直痒,顺着抱着她的动作,将她压在榻上,说:“你。”
姜娆愣了一愣,已经天旋地转,倒在了榻上,容渟两手压着她掌心,墨发尽数垂散肩上,看着姜娆,气息很快低下去,与她贴近,指腹轻蹭着她脸颊,呢喃道:“是你问我,想要什么。”
……
次日白日姜娆醒得迟,一醒来,心里便有些暗恨。
姜娆心里惦念着那狱卒能不能将沈琇莹的事处理得没有半点纰漏,即使被容渟痴缠得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湿汗淋漓,劳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却换记得叮嘱他,明日早些将她唤起来。
容渟用薄被裹着她往浴室里走,是有好好应了。
姜娆听清他答应了才安心沉睡,晨起时榻边却是空空,摸过去,被褥已经凉了许久。
再抬头,外面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她这才刚叫他别委屈着自己,他这话很快就变得听不得信不得了。
当年沈雀秋后问斩,沈家灭了门,沈琇莹的母亲当初为了攀附沈雀,早被家里逐出家门,到最后,沈琇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扔去了城外荒郊的乱葬岗被鹰隼啄食。沈琇莹放火烧死了她娘亲,这等惊世骇俗的事,在金陵城内足足热议数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