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恣睢放纵,若是毫不压抑,定像是餮食的饿狼,疯得过火。
偏偏他狡狯诡谲,极善察言观色,深知自己的秉性不够讨喜,往日亲她要她时,若是忍不住将小姑娘欺负得狠了,不等她先出声埋怨,自己就先消停一会儿,安抚讨好多过掠夺,温柔得叫人抵抗不了。
姜娆不笨,甚至她那套处事的道理,算得上通透,唯独有一个弱点。
她太心软,对容渟尤甚。
这点,容渟也知道。
若非他可怜,她早在他腿伤治好时就觉得怨偿债了,跑得远远的了。
可是是她先招惹他的。不管是重逢后换是小时候。他死死掐着她对他心软的弱点,表现得可怜乖巧,温和无害。乖张恣睢的本性,只是偶尔泄露一二。
她说他赌输了。
他笑。
是他赌赢了。
他低头吻得更深,和风细雨,缱绻情深,含着痴缠在里头,在姜娆因下巴太酸伸手推拒他时,乖乖松开,转而吻在了她耳侧。
他眨着眼,看着姜娆近在咫尺的睫毛、挂着汗的鼻梁骨和樱桃红的唇色,这鲜润的红不知渡了几分到他唇上,他抬起长指揩了下自己的薄唇,又顺手捏着姜娆下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