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
这么想着,忍不住抿嘴笑,捏了捏苏云溪的手,低笑着道:“你心里有数就成。”
说完又开始说方才苏麻喇说的事情,她思忖片刻,皱着眉头,这事儿有些不好办。
和蒙古之间的问题有些复杂,不是说能够轻易召人回京的。
不管什么样的亲情,只要沾惹上皇权二字,一切就都变味了。
“给万岁爷说什么,至于成不成,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苏云溪道。
想念孩子,是人之常情。
但是这皇权政治,就容不得常情了。
皇贵妃想了想,又把话咽下了,谁知道富察贵妃吸引万岁爷的地方,是不是就这种傻白甜呢。
等到晚间康熙来的时候,苏云溪就直接说了。
毕竟太皇太后确实年迈多病,这信使一来一回,再做些准备,就几个月过去了。
所以一不小心,说不定太皇太后还撑不到那时候。
康熙抿嘴,只说了一声朕知道了,便没有多说别的,苏云溪便不再多说什么,又想起来康熙早间走的时候说的话,不禁小脸又红透了。
这种控制不了的感觉,着实教人气恼不已。
苏云溪鼓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