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亦或者是偶尔得到康熙的眷恋。
她的爪牙,应当是不少的,要不然不会这般的没有危机感。
原主是嚣张,但不是蠢。
得罪了这么多人,却仍旧能够游走在众人之间,这说明,她是有底牌的。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了上一次有一个小贵人寻过来,说是要让她帮忙,当时的她,尚且一肚子的正大光明,故而想都没想拒绝了。
那么这种交易,定然是有暗线的。
不可能这头跟她说了要交易,她大剌剌的说成,直接明打明的吩咐下去。
她在心里满满的抽丝剥茧,视线放在了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银钏身上,对方没多少话,整日里存在感也不强。
看似金钏时时刻刻在她跟前晃悠,又是伺候着洗漱,又是伺候着钗鬟。
但原主所有的库房钥匙、册子等,可都是银钏保管的。
“银钏。”她抬了抬下颌,轻声道。
银钏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听到传唤,来到她跟前跪下,低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说这事,应当怎么办。”苏云溪敲了敲桌面,似是随便开口一样问。
银钏顿了顿,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