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苏云溪道。
这人心隔肚皮,说出来就要命的事,谁会轻易往外说,最后会得到一个看似逻辑合理的答案。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而春令回去之后,看着她这娇娇怯怯,唇瓣微肿的模样,大家都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看,叫她回去休息。
平日里要做的活计,也不叫她做了。
嬷嬷什么派了一个小宫人伺候她,叫她好生歇着。
春令想说,自己的唇瓣是崇嫔揉肿的,但不等她开口,就听嬷嬷道:“你如今也算是盼出来了,说吧,想吃什么,嬷嬷给你做。”
她是嬷嬷一手带大的,听到嬷嬷这么说,她未出口的话,便又咽了下去。
“想吃馄饨。”她道。
打从长大后,这些便再也不许她碰了,担心吃肉吃多了,骨骼生的太壮,不够柔美可人。
嬷嬷犹豫了一瞬,才笑着道:“成,给你做一碗吃。”
看着嬷嬷下去忙碌,春令环着自己的膝盖,目光直直的盯着桌上的一处污渍,半晌才缓缓的勾起一个笑容。
不管崇嫔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不管嬷嬷有什么目的,她就像好好的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