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过来,赶紧放下筷子,用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
小太监被她看的心都软了,声音也压低几分:“且随杂家到乾清宫一趟吧。”
这话一出来,整个教坊司都沸腾起来。
嬷嬷脸上笑出话来,高高兴兴道:“你也算是熬出头了,就算在万岁爷跟前伺候,没名没分的,也比在教坊司强。”
这里头都是什么,都是一群苦命的女人。
能出去一个是一个。
就拿春令说,她今年才十六,但挨打的日子,怕是也有十来年。
她的脸生的好,自然不会动一下,但是身上就不一定了,全是些不留伤口,却教人疼的害怕那种。
再加上学习技艺。
她比较特殊,不是寻常歌舞,而是按着勾栏里头□□出来的。
身子是一等一的敏感。
那跳舞又缓且慢,带着她那股子楚楚可怜的味道,最是吸引人。
跳舞并不出类拔萃,她最优秀的是身子。
“你呀,就照着自个儿来就成。”嬷嬷笑的温柔。
但眼神中难免有些怜悯,这姑娘所有的运气都用在这一身皮子上,性情敦厚,牌面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