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崇嫔娘娘话,奴婢名唤春令。”她说起话来,犹如黄莺出谷,带着几分娇啼,偏偏又有些含糊不清。
苏云溪听罢也觉得喜欢。
她侧眸看向康熙,笑着问:“你觉得这个春令如何?”
康熙皱眉看了看:“不三不四。”
这个形容词,对于女子,是非常诋毁的形容词,台下跪着的春令,登时红了眼圈。
偏偏在万岁爷面前,不敢造次,只噙着泪,一言不发,任由那泪珠子打从白嫩的脸颊上滑过,在粉色的薄衫上,泅出一片深色。
这哭的梨花带雨一枝春,看的苏云溪叹为观止,原来还可以这样哭。
这种哭法,她觉得男人定然是顶不住的,然而回眸看向康熙的时候,就见对方眼神清正,甚至微微皱起的眉头,昭示着主人心中的不耐。
康熙竟然不喜欢这种女子,好生奇怪。
她一个女人瞧了,都觉得心生欢喜,想要一亲芳泽。
“查她。”康熙抬了抬下颌,冷漠开口。
这话一出,跟着来的教坊司司正脸色就是一变,跪地道:“此乃罪臣之女,打小三岁就充入教坊司,一直都是瞧着长大的。”
这是说来历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