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深顶到她里面涉的,完事后他没有让徐莎吃避孕药,徐莎也没想起来要吃,因为她现在被别的烦心事牵住了思绪。
徐莎先上的车,刚坐下来,她屁股立刻弹了起来。
好痛。
屁股好痛。
她隔着裤子虚虚地摸了摸自己钝痛的部位,在心里大骂沈城。
这狗男人就是个眦睚必报的主。
她在他肩膀上咬了口,他就在她屁股上还了口,搞得她现在只能拿半边屁股坐。
徐莎半边屁股悬空在座位外,越想越气。
又在心里大骂了沈城一回。
早知道她就在他屁股上选址,咬两口,就在尖尖上,还要左右对称,让它们做对快乐的小兄弟。
沈城上车,看到她这诡异的坐姿,拍了拍自己的腿:“趴着,碰不到伤口。”
徐莎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之后还是转了身,趴到他腿上。能舒坦点,她也不愿意给自己找罪受。
沈城见她趴好了,抬手去扯她裤子,刚扯下来一点,徐莎立刻反手就扯了回去,语气很不好道:“干嘛啊!”
“看看屁股。”沈城道。
徐莎一听他说屁股,又感觉自己伤口隐隐作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