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气狠了,对面连小贱蹄子这种称呼都骂出来了。
但徐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
她挑了下眉,什么叫又?她这还是第一次吹好吗,乱扣的锅盖她可不背。
魏金皱着眉把徐莎手里的电话拿了过去,顺手关了免提:“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儿媳?”
徐莎看了眼接电话的魏金,想到了个气气对面的坏点子。
她手从魏金小腹摸了上去,在他詾膛的凸起上勾了勾,魏金没什么反应,皱着眉听对面说。
徐莎勾住魏金的运动裤裤头,往下一拉,魏金刚洗完澡,没穿内裤。小弟弟还是软着的状态。
徐莎在沙前蹲下来,把魏金软绵的海绵休含到了嘴里面。
魏金垂眼瞥了她一眼,跟对面还在数落徐莎的魏母道:“我先不跟你说了,还有事要忙。”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要忙?”魏母没有要挂的意思,她实在没想到徐莎这个贱蹄子,敢打小报告也就罢了,她打电话过去还让她儿子接!
徐莎把已经完全哽了的內梆吐了出来,舌尖顺着健硕的梆身舔到两颗硕大的睾丸处,含住,用舌尖挑了挑。
魏金喉头滚了滚,胯不由自主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