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刘府上下鸟兽作散,民间风言风语不断,只有福宝一人守在刘府,看着刘燕卿镣铐加身,眼眶通红。

    刘燕卿瞪了福宝一眼,“爷还没死,丧什么脸。”

    福宝号啕大哭。

    刘燕卿一身月白的长衫,细长的眼中看不出情绪。

    他微微一动,手腕上的锁链随着他的晃动而发出声响,两侧站立大理寺的官卒与宫中宣旨发落的太监。

    “京城的府邸没了就没了,想来往后也不会再回来。”

    福宝怅然看向刘燕卿,“大人,若这一次化险为夷,咱们真的不回来了吗?”

    刘燕卿眯起了眼睛,“京城实在是个无趣的地方。”

    你看它花团锦簇,实则处处刀锋。

    陆家,赵家,荣家,如今的陈家,都不过是皇权下的提线木偶。

    朱门倾覆在一念之间,贵为天子也不过是长河中的流沙,功过无史书作记后人何以通明?

    赵嫣一片丹心刻在史书上落得奸佞二字,可见史书也作不得准。

    若史书也作不得准,这世上便没有可信之物。

    刘燕卿实乃厌世之人。

    他这步步筹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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