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死,也应该手刃仇人,看着赵家有后再死。

    他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

    在母亲的墓前沉湎于见不得光的过去,像一个悲春伤秋的女人。

    福宝看到赵嫣端正跪了下来。

    他摘下了斗笠,对着崔士霖的背影磕了一个头。

    林间的泥土濡湿了他雪白的袍摆,漆黑的发丝垂落于两侧,绣着云纹的箭袖坠落露珠,露珠从衣袖滑落下来,折射出明亮的弧度。赵长宁站了起来,对福宝道,“福宝,该回府了。”

    福宝盯着赵嫣,忽然觉得赵嫣身上被抽走的东西似乎回来了。病气的眼中透出被压抑的光。他似乎有些地方改变了,又似乎与往常一样。

    福宝道,“好的公子。”

    崔嘉追在赵嫣身后道,“长宁哥哥,能否再买一串糖人给我?”

    赵嫣脚步顿了顿,“好。”

    崔嘉还不知道,这是赵嫣最后一次给他买糖人。

    重阳已至,街头人群熙熙攘攘,街边小贩推着木车扯着嗓门在喊,“卖糖人喽一一”

    五颜六色的糖人被串在竹签上栩栩如生。

    一位带着斗笠的白衣公子身后跟着一名俊俏的青年,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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