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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终于有了些起色,清醒的时候问崔嘉,“那个孩子的尸体一一已经找不回来了吗?”
崔嘉回答他,“在乱坟岗上什么都不剩了。”
崔士霖咳嗽两声,心痛难言。
赵长宁在崔府时候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崔士霖道,“这样的一个孩子,我与你母亲怎么会以为他是忘恩负义之人?”
崔嘉并不后悔将真相告知父亲,他们崔家欠着赵嫣。
崔嘉并不愚蠢,赵嫣出事之前他的仕途越走越顺,当初接到就职文书他便有所疑惑,京中官宦子弟何其多,京畿六部这样的肥差如何会落到他头上,直到知道真相的时候,他才明白或许是赵嫣出事前替他铺好的路。
“父亲病的有些重,这几日天天念着你。”
福宝瞪了崔嘉一眼,“公子不去。”
崔嘉没有理会福宝。
良久听到了马车内的赵嫣道,“福宝,去崔府看看。”
福宝气的扔下马鞭,“公子?”
赵嫣道,“去看看舅父,看一眼我们就回来。”
崔嘉骑着马跟在刘府的马车身后,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事。
老家东街巷口的炒糖人还在,味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