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大夫告诉他,如今朝局已经大定,荣家倾覆,黑甲退兵。

    赵茗不能接受他昏沉数月,皇帝还好端端在龙椅上坐着。

    恨的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秦王携西北军的最后一批军队回到河东冀州赤江对岸与伤兵会合。

    赵茗始终记得那一天窗柩外下着大雪。

    暖营内的炭火烧的正旺。

    秦王掀开帘帐入内,身后似乎跟着人,赵茗并未在意,秦王入内上下打量,长长松了一口气。“醒来便好。”赵茗还年轻,只要能醒来恢复是早晚的事。

    赵茗没有答话,他大病未愈,张口便是一把破铜锣一样的嗓音,身上的伤口动一动皆是钻心的疼。

    赵茗在军中日久,平日实在不是这样轻慢的性子,如今心中记恨着秦王退兵,便摆不出来好脸色。

    楚钦摇头道,“退兵之事说来话长。”

    这已是在解释,赵茗森冷着眉眼,依然没有回话。

    楚钦身边的人忽然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楚钦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低声叹息,掀帘而出,营帐内便只剩下了这二人。

    秦王离后,赵茗沙哑着声音道,“你又是什么人?你若是他的说客,劳烦转告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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