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引人糟蹋。

    恨不能将高山上的凌霄花践入尘埃,沾染尘泥,变成浮花浪蕊。

    楚钦被一双皓腕环住了他的脖颈。

    赵嫣实在没什么分量,他轻的像一片羽毛,声音嘶哑潮湿。

    像在罗帐中被浸软成了一滩春日的水。

    “去了西北,还能看到骆驼和羊吗?”

    楚钦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要的答案赵长宁给了他。

    待反应过来,仿佛有烈火燎烧过平原。

    他咬牙道,“赵长宁,若是应承了别人,就不能反悔。”

    回答他的是一双苍白的手解开他绣着金纹的宽长衣带。楚钦力道太大,赵嫣的重重叠叠的衣袍从上到下被撕扯七零八碎,褴褛挂在身上钦的膝盖抵入赵嫣两腿之间,将手指变成了更加灼烫的东西。

    怀中的人有些惊惧却不再挣扎。

    细白的手攥紧一截绣着春日鲜花的罗帐,一根一根蜷起来,闭目忍耐。

    乖顺的不像是那个曾经面目狰狞的内阁首辅。

    他这一生从未被人温柔以待,这样的事此前对他来说无异于酷刑与折磨。

    体会到欢愉的时候,却活的不人不鬼,如同见不得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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