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从垂髫始便被教授权术之道,青砖下跪着的崔嘉在想些什么一清二楚。

    楚钰心知秦王不是那等刻意为难低阶官员之人,却心生疑窦。

    或许秦王当时并不在帐中,那他在何处?

    楚钰蹙眉摆手道,“你且退下,今日之事便带进坟墓吧。”

    崔嘉道,“下臣遵旨。”

    出了偏殿,北风拂过,冷月像一只巨大的眼,崔嘉拿袖口擦拭额上的冷汗,匆匆乘轿离宫。

    京城酿桃花酒的商贾当夜被锦衣卫提至宫中密审。

    直到后半夜从杏和坊的掌柜口中审出消息,诸多战战兢兢的生意人才被锦衣卫护押出宫。

    杏和坊的掌柜道,“昨夜秦王府的人来坊上提二十坛新酒。”

    锦衣卫使沉声道,“在此之前,还有可疑之人出入?”

    杏和坊的掌柜还记得那位来酒馆听书,出手阔绰的年轻男人。

    他忐忑不安道,“是有一人,头戴斗笠,身高八尺,听声约莫不足三十。不曾瞧清楚脸,斟酒的时候看到脖颈上有道不重的烧伤。此人来过酒馆两次,头一次是数日前,第二次是前几日,听了一出宁轲将军阵前勇救秦王的书,还给说书人赏了不菲的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