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罪,然若非边牧和尚久留于太后身边,陛下与臣又如何能得知当年骊妃血案?骊妃娘娘是陛下生母,竟被太后娘娘如此对待,实可悲可叹。”
年轻帝王的眉眼中看不出分毫神情,目光落在最后一字后,猛地合住折子。
“十一之事你若道不出个分明,你这颗项上人头一样保不住。”
刘燕卿细长的眼含着笑意,“谢陛下恩典。十一之事已有眉目,当初小周山救下陛下的王家远亲与赵家的车夫被臣早已扣在刘家的私宅,陛下尽可亲审之。”
锦衣卫的人并非不曾寻过王家远亲,却遍寻不着,原是落进了刘燕卿手中。
楚钰瞧着刘燕卿,“刘卿可真是好本事啊。”
刘燕卿拱手,“陛下谬赞。”
“你心思算尽,将赵嫣囊入府中,意欲何为?”
刘燕卿一袭正红官袍,难得端整的姿态,说出的话却并不端整。
“臣慕其色久矣。”
楚钰勃然大怒。
殿外林立的禁卫只见御前正红的刘大人额上被砚台砸的头破血流,被内侍扔出殿外。
狼狈地用宽大的衣袖擦拭血迹,“咱们陛下也是脾气好,只砸了砚台。”
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