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看的通透,可惜,若是陛下和荣家没有做这些事,我又有什么本事能挑起君臣不和?”

    楚钦声音有些嘶哑,“他从大理寺出来,情形如何?”

    “醒时少,睡时多,已形同半个死人了。”刘燕卿眼带讥诮。

    “若非我从荣昇处诈出来,咱们陛下做的好事,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

    “荣家的事你从何而知?”

    “殿下别忘了,当时刘某还在内阁。”

    刘燕卿低叹,“殿下在西北苦苦支撑战局,对于这后方的情况想必不清楚,赵嫣有心让陈家人做运粮官立功,以期立陈家的女儿为后,荣家从中作梗,刺杀陈家公子,从陈家手中抢了这差事用来胁迫赵嫣,逼他弃了陈家这步棋,否则殿下和赵茗在西北,只怕一粒米都见不上。”

    楚钦知道那个时候荣家的女儿为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赵嫣为了西北,彻底放弃了赵家。

    原来从十多年前至今,救了西北的人一直都是他。

    风雪沉寂,楚钦漆黑的眼瞳映着炭火盆中的灼灼微光,藩篱枯树间的剪影无端让人觉得萧煞。

    临行前,刘燕卿随口问了句,“殿下的佩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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