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昇眉头蹙了起来。

    “他好歹也曾是内阁的首辅,即便曾有冤仇,又何必如此折辱!杀人不过头点地,荣颖,你这是在做什么?”

    荣颖遂笑了,他一字一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做大哥不能做的事,审大哥不能审的人。大哥要做君子,我便只能做小人。”

    “那你审出什么了?”荣昇冷笑。

    “若大哥再晚些过来,什么都审出来了。你当我是为自己?是父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