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凉凉道,“我赵长宁没血没泪,有何不敢?”

    他常年混迹朝堂,素日里便是皱着眉头,身边的便大气不敢出一声,头次在赵茗跟前动了真格,拿官场的一套压人,一双凤眼冰冷的瞧着赵茗,像瞧着一件死物。

    竟是真吓住了赵茗。赵茗似乎是真害怕这兄长疯起来一把火烧了醉红楼,一时间不敢再多说一句,咬牙切齿的,又毫无办法。

    荣颍搂着几个女倌从隔壁出来的时候,便见赵嫣走在前面,脚步有些虚,脊背笔直,仿佛没有什么能压弯那高傲的背脊似的。这里出来鬼混的很少有人认出来赵嫣,只那一身的皮相引的周围的一些嫖客频频看过来,却看到了林妈妈抖如筛糠的模样,个个都是人精,便都不敢多言,少几个认出来的,更是恨不得剜了双眼,权且当做没瞧见。

    赵茗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跟在后面,衣衫不整,一脸丧气。

    荣颍想到了一些关于赵嫣同先帝的传闻,颇有意味的笑了,想必是真的。

    若他是先帝一一

    荣家动不了赵嫣,动动赵嫣的命根子,也够让赵嫣疼上一阵了。

    血债血偿?

    荣颍伸手扯了扯自己拢好的衣襟,歪着头饮了一口酒,空气中还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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