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灰色的被子里,长发随意的铺散在一旁,巴掌大的小脸,双颊的绯红还未退下去,这张脸他实在陌生又熟悉。
白日宣淫,真有够厉害的,而且她上午还在发烧,这一刻,林嘉树心中暗自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承认了自己的禽兽行径,思量片刻,手指却突然撵灭才燃了一半的香烟,他有些烦躁。
周可可再次醒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这次是饿醒的。
她趿拉着拖鞋去客厅寻觅吃的,打开冰箱看到了里面的小米粥,打算拿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林嘉树正好从书房出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周可可乖乖坐到椅子前,等着开饭。
虽然很饿,但鉴于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生着病,林嘉树并不允许她吃别的。
林嘉树一不说话不笑,气质里总有一种压迫感,说出的话也像命令似的,让人不敢反驳,周可可下意识的低下头,闷头喝粥。
吃过饭,林嘉树收拾了碗碟去洗,周可可看起了电视,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厨房的动静,她有预感林嘉树一会儿肯定有话说,心里怪紧张的。
林嘉树擦了手过来,从柜子上的袋子里拿了个东西,放到周可可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