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二爷在她心里走来走去,字句谁也挤不来。
一日不念也罢了。
荀观澜没有指责小丫头:“那你在府里做什么?”
“我在、在,”予安看了二爷一下,声音低下来,“我在想二爷呀。”
予安觉得二爷成亲后,连经常想二爷好像也不能了。到那时,二爷就是二奶奶的了,只有一点点是她的。
明明跟自己说好不可以贪心,要明事理,予安还是止不住遮天蔽日的难过。
以后二爷不会每日给她讲解不懂的文章,不会每日和她用晚膳,夜晚她要自己一个人盖着两床被褥入睡,不可以抱着二爷取暖了。
小丫头一个上午那么长的时辰都在想他。
荀观澜眼里浮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胡思乱想。下午好好去练字,回来说给我听。”
他心情甚好得敲了敲小丫头的额头,准备去书房了。
“二爷!”
予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二爷身后:“二爷我也想去书房,我、我去练字,好不好?”
老太太的生辰在后日,表小姐一来,二爷就不会对她这么好了,予安想趁着这两日,多一点待在二爷身边。
小丫头越发黏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