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脸还是很红。
荀观澜觉得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他,他现在也浑身燥热。
阳物的胀痛从下身无声无息蔓延,直至占据头脑。
这胀痛不是沉静如水,它跳动喧哗,只有看着小丫头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观澜闭了闭眼,觉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来写。”
二爷一定是嫌她笨,又不专心,没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错,在这种时刻走神,想不正经的事。
予安在心里严肃地责备了自己一顿,垂头丧气道:“是,二爷。”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来,感觉到二爷用手托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桌面上。
“二爷?”
不是该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头望着二爷。
荀观澜嗯了一声,哑声道:“脱衣裳。”
二爷每次想要了,都会吩咐她脱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头一看,二爷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来,原来二爷和她一样,也在想不正经的事。
那二爷叫她下午再来也是因为这个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来,羞涩道:“二爷,我们不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