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年幼时无意中见过荀大老爷怎么荀大夫人。
荀观澜坐在圆凳上,指指自己的腿:“坐来这里。”
予安呆了一下下,眼眶红,脸颊也微微地红了:“是、是,二爷。”
今日起,二爷说什么,她都要听话地去做。害羞要压住,以下犯上也要压住。
予安曲下膝盖,将小屁股轻轻压着二爷的腿,双手乖巧地叠放在小肚子上。
二爷身子的温热隔着衣裳烘着她,暖洋洋的,四周都是二爷身上清雅的气息。
除了在床上,二爷还没和她这么亲近过呢。
荀观澜一手环住小丫头的腰,一手拍着她后背:“一只虫子罢了,有什么好哭的。忍回去,不许哭。”
予安打了个哭嗝。
二爷好像,在安慰她。
予安又想哭了,不过她忍住了。
二爷这么好,她不想要离开二爷,去给其他主子当通房丫头,姨娘也不当。
劝了不许哭,接下来该亲小丫头。
荀观澜预备低下头时,小丫头抽抽小鼻子,小声问:“二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小丫头还得寸进尺。
诡异的是,荀观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