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红得过分的耳垂,丢开书揉捏着她的腿根,呵气滚烫,尽数落在她的脸颊。
“真正的暴政应该是我连书也不看了,直接在这里做。”男人撩开她的睡裙,径直抚摸上她的腿根,手指刻意去玩弄着湿漉漉的两片唇肉。秦青余的声音压得很低,让人莫名心都漏跳了一拍。陈思面皮泛红,还是推开了他的手:“还有工作,等结束再说。”耽误了进度会让她于心不安。
“不用下面,用上面,不耽误。”秦青余点了点陈思的嘴唇,含笑望着女人。
面前人脸皮薄,被他一说整个人都发起烧来似的,她少有给秦青余口交的次数,男人曾经吻着她,又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讲:“我们王牌翻译的嘴不是做这个的。”
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大一样了。
陈思慢慢跪下来,解开秦青余的长裤,隔着内裤舔弄着男人勃起的肉棒。那根性器硬邦邦的,贴在陈思脸颊,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女人揉着两颗饱满的蛋囊,张口舔着,布料粗糙的感觉摩擦着舌面,不算难受,陈思的口水濡湿了那块布料,把肉棒都带的火热。秦青余一低头,就能看见陈思低下的头,在两腿间微微动着,男人莫名感觉一阵燥热。
秦青余放开手,把她抱起来,亲了陈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