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迎合着他的操干,薄薄的布料都被他扯坏了,那条薄薄的丁字裤勒住花唇,勒得发痛,男人把着陈思的腿重重撞着,他的汗都落下来,咸咸的,热热的。他想了陈思一个周,秦青余对她私生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那天在她家发现拆开的卫生巾时秦青余就想带她回来一起住。她不怕痛,但秦青余还是下意识想照顾她。陈思当天晚上是蜷着身子抱住秦青余的手臂睡着的,她睡前吃了止疼片,还是痛。秦青余就像个暖炉,热乎乎的抱着陈思给她捂住肚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抱得紧紧的。秦青余之前不知道温柔乡是什么体验,现在他知道了,爱的不舍得她痛。陈思生理期时候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像是奶香混着铁锈味,她把头埋进秦青余怀里,嗅着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慢慢睡过去。
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抓着陈思的手深顶狠操,兔耳朵都被撞得变了形,陈思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她小声嗫嚅着求他慢一点,快感不断攀爬在大脑汇聚,每一次的操干都像是要操坏她,又重又狠,水声明显的不得了,又湿又热。秦青余的性器火热粗长,把甬道填得满满的,快速操干磨得穴口发红发肿,那条细细的绳子勒得她发痛,透明的蜜水裹着抽插的性器一下下被碾成沫子,高潮一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