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什么又被她冷淡的眼神把话头都噎回去了。
男人自觉这次做得太过火,又不知道怎么道歉,闷闷地抿着嘴,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沉默到了酒店。
女人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把衣服都换了下来,她觉得很无力。陈思不是拎不清的人,她的计划表坚持了近十年,自诩是个颇为自律的人,但喜欢和心动哪里能用计划来处理?有个想抓她回去骨髓移植的爹已经很麻烦了,拖上秦青余……
没有必要。
她在心里这么想。
陈思再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几套衣服放在门口,秦青余却不见了:大概是出去办事了。陈思看了眼送来的衣服,是叁条裙子,风格各异,还有鞋子和首饰,共同点是都不便宜。她坐回沙发上,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现在是晚上了,秦青余不在,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像回到了读书的时候。她决定出去走走散心。
秦青余坐在咖啡厅里,他换了件黑白水墨的衬衫,开了两颗扣子坐在木圈椅上,抿了一口咖啡。对面坐着的同样是华裔男性,穿着件酒红色的衬衫,染着粉色的头发,大大咧咧岔开腿坐着。
“他来和你要人?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女儿送给你,这样不更好?”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