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
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
“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
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
“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
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
“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
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
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
“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
“对不起,师尊...对不起...”
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
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
“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