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呈因揶揄他,“一日不见就能瞧出清瘦,王爷还真是火眼金睛。”
“嗯。”陶珏不置可否,“火眼金睛都用在你身上了。”
亭子里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香,荣呈因没接他的话,只是继续给他喂吃的。
她自己清没清瘦是瞧不出来,不过昨日,心情不佳倒是真的。
起因是昨日她随了云照去了一趟珍珠楼。说楼里近日新聘了一位绣娘,是打江南来的,从前还在江南织造局里呆过,一手苏绣可谓“针绝”。
荣呈因当下听了便心动不已,直至到了珍珠楼,她才后悔过来。
原来她当时只顾着兴起,都忘了这坐落在永定河畔的珍珠楼是谁开的了。
是谁?
江南首富程家。
父亲信中提到她的生母程如意,便是程家的女儿。
荣呈因只要一想到是生母的无理取闹导致父亲下手害死了程家的两兄弟,她在珍珠楼里,便坐立难安。
偏还好巧不巧的,当时程家的现任当家人,程又亦,也在珍珠楼。
荣呈因和云照,哪怕单拎一个出来,都是贵客,如今两人一道过来了,程又亦身为店主人,怎么能不过来亲自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