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可谓是半点没受到一个王爷该有的待遇。
对着陶珏面前半桌的素食野菜,荣呈玉的解释是,“国丧期间,不得宴客,一切从简,还请王爷多担待。”
担待,怎么能不担待。
好歹他面前坐着的不只有荣呈玉,还有他将来的姨姐和小舅子。这时候,怎么能甩脸色呢。
他泠然瞧着荣呈玉自己面前那半桌大菜,打算听他怎么解释。
“这是自家吃的菜,不算宴客,就略丰盛了些,王爷您,多担待。”
担待,他自然还得担待。
一桌分两席,自家吃的大鱼大肉,客人面前摆的却是清粥小菜,绿意盎然。
荣家四个姐弟,除了荣呈玉理直气壮地瞧着他,其余人都跟哑了喉咙似的,一声不吭,坐的一个比一个端正,嘴角的弧度也一个比一个放肆。
他提箸,刚想夹一筷子摆在眼前的白灼菜心,碗里便落了一块红烧肉。
他一回头,荣呈言正收回筷子,飞速冲他笑了笑。
陶珏嘴角微扬,今早的闲云赋果然没送错人。
荣呈言正是读书的时候,少年心高气傲,出生侯府,寻常东西自然是看不上的,可他陶珏手里,又有哪件东西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