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性子,可是下起棋来,却是杀气腾腾,攻远多于守,一旦亮刃,非到对手丢盔弃甲不肯罢休,非常凶残吓人。
最关键是,她脸上的表情还一派文静天真,好像浑然不觉,搞得反差很大,分外恐怖,都让人猜不出是不是障眼法。
“嗯?”
缘杏歪了下耳朵,有些不解。
她倒是没出哪里不对。
她自幼和哥哥下棋,哥哥在她面前没有杀气,且都让她,都是哥哥守,她进攻。
兄长那般的防御,如同坚实的天罗地网,若是攻势不猛,连钻个洞都不可能,若是不赶尽杀绝,马上就能找到漏洞春风又生。
缘杏这样下了许多年,就习惯了,觉得这就是普通的下法。
先前在北天宫里和师父、羽师兄下棋,羽师兄从来不说什么,只是温柔望她,而师父第一次下的时候笑了半个时辰,也没说不好。
所以今日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被她下棋下哭的。
缘杏不解,没想明白,于是只当是对方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或者凑巧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她问水师弟道:“羽师兄和师兄呢?他们那边怎么样?”
水说:“……师姐你赢得太快了,师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