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有什么过节吗?”
北天君道:“不算有过节,只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事,如今见面,有些尴尬。”
缘杏问:“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呀?”
北天君:“……好友。”
缘杏:“只是好友?”
北天君:“不是好友是什么,你还想听到什么答案?”
缘杏道:“因为水师弟说,师父您对东天女君,定是有男女之情。”
缘杏的杏眸澄净,没有多少歪意思。
但北天君竟是手下琴音乱了,面颊染上一丝慌乱。
他扫了眼前四个弟子,一人一个毛栗子敲在脑袋上,将缘杏敲得闭起眼睛。
北天君道:“小孩子家家的,都懂什么男女之情。”
水师弟小小一只兔子,也被敲得炸了毛,但他不大服气,说:“师父不要小瞧我们了,今日你与东天女君那番对话,任谁都听得出您是有赌气吃醋的意思,若只是寻常好友,怎么会如此。”
缘杏懵懂地问:“真的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吗?”
“……有。”
北天君见他们问得迫切,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长叹一声,不得不不情不愿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