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来问去,探听你羽师兄的来历真名,你当我不知道?前天打了你十下,你不长记性,明知再犯,今日自然要动真格的了。”
说到这里,北天君稍作停顿。
“本来是要打你二十一下的,但看在你今日本领展示得不错,就减一下,只打二十吧。”
“你绝对本来就打算打二十下吧!”
“嗯?你觉得为师看起来是这么想的吗?”
煈哀嚎不止。
可饶是他百般抱怨,柳叶还是已经贴心地将戒尺,以及稍后北天君要洗手用的铜盆帕子送过来了。
北天君道:“手。”
虽然性子倔,但煈也承认自己探听师兄的事有错在先,倒没有再争辩。
等煈将手心伸出来,北天君接过戒尺,“啪啪啪”地打了起来。
这一回,北天君打得力道显然比两天前还重了许多,木尺打在肉上的闷响,听得缘杏都心惊胆战。
好不容易打完二十下,北天君轻描淡写地收手,将戒尺交还给柳叶,然后取帕子浸在冷水里,但没有和之前那样净手,而是将帕子叠好,敷在煈手上。
北天君道:“这回可要记得长记性了。”
煈疼得不得了,等他